错误先生的狂信徒

随便怎么称呼,一只咸鱼鸽子精结合体,混邪杂食人,真的很杂食,除了all向几乎来者不拒

文都是缘更

#元旦贺文,甜虐不明
#搭配贺图来自列表,请勿无授权搬图
#秦时明月
#墨鸦中心,此处墨凤cp向or友情向自由心证
#萌新写文,逻辑死光,ooc请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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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鸦发现自己再次醒来且并无痛感,第一反应不是死里逃生的庆幸,也不是对这一切的疑惑,而是安静地把自己放空,半晌才睁开眼睛。本来以他的身份及昏迷前所处的环境,绝不可能有这样同送命无甚差异的举动,奈何他已经死了。
为什么这么确定?废话,直接被姬无夜分尸难道还有活着的可能?
死后一身轻松,死后自会长眠,人生在世或是不在世其实都差不多,墨鸦这么想着,又支着身子坐起来,漫不经心打量周遭环境,还饶有兴味地胡乱想着莫不是地府事务繁忙,才没鬼差来引魂,又或是自己罪大恶极到了地府都懒得收的地步,那岂不是落得个孤魂野鬼的下场?
扫视到身后,层层叠叠的人群里忽有一抹亮眼的白映入眸中,墨鸦一下就乐了。哟,熟人啊。看他的样子也是彻底长开了,倒不知过了几年,那小子能活到现在,也不枉他当时自寻死路般的一番动作。
不过白凤现在的处境可有些不妙。
墨鸦摸摸下巴,悠闲地转了个身盯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肩头的白羽已有些凌乱,常年一尘不染的白衣隐着细碎的划痕,却晕出了鲜明的血色,白凤脸色不太好,显出一种失血过多的苍白来,却仍高傲地挺直脊背,嘴角擒着不屑的冷笑,看围困他的人的眼神仿佛看一群蝼蚁,墨鸦却能发现他眼中不时闪过的恍惚。
真是激怒敌人的好方法啊。墨鸦起身,笑意入眼。白凤,就让我看看,你的成长。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场面顿时混乱不堪,嘶吼声与兵刃碰撞的叮当声交错,白羽四散,轻盈的身影多次试图离开却被挡回,看来是早有预谋。墨鸦撇撇嘴退了几步——眼睁睁看着别人穿过自己的感觉即使接受了,也实在是难以适应。
“不去帮他吗?”白衣男子略微沙哑的声音从墨鸦身后传来,语毕,墨鸦的袖剑已经架在了他脖颈间。他面无表情,不甚在意,眼中透露出的只有单纯的疑惑。墨鸦看看男子,又看着袖剑,心思百转,只觉一个头两个大。男子淡定异常,推开袖剑,一本正经地开口了:“都是鬼,和善些。“见墨鸦眼神不善,迅速跳转话题,”你醒后的地点便是你的执念所在,而沉睡的时间取决于死法……看样子你死得挺惨的。”墨鸦无所谓地耸肩,可不是吗,那可真够惨了。至于执念……大概是看看自己养出来的崽子活的怎么样?男子轻咳两声,继续道:“你有七天时间,七天后就会回归地府。”他瞥了有些强撑的白凤一眼,想了想还是提醒了墨鸦,“因为某些原因,你不能离他太远。你可以实体化——哦,我不是说你自己。总之,帮帮你所在意的那些尚存的人是没问题的,只不过是消耗大了些罢了。”白衣男子说完便准备一走了之,怎么看怎么一股子做贼心虚的劲,却又被眼前的利刃逼停了脚步。
他面色僵硬:“还有什么问题吗?”墨鸦笑眯眯地看着他,挑眉:“当然有。也就一个,你是谁?”白衣男子深吸一口气:“地府新任白无常初次执行任务出了些差错这算是补偿七天后我来带你走。”白无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说完便没了踪迹,墨鸦第一次有了特想抽一个人,不对,一个鬼的冲动。
墨鸦看了看白无常原本的位置,有看了看景况不妙的白凤,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下,还是先把自家崽子救出来比较好。
墨鸦凭着自己没人看见的特质,光明正大走到了人群中央,眯了眯眼,实体化的鸦羽悄然出现,乌压压一片掠过人群,激起阵阵惨呼,又赶着白凤不太清醒,一个手刀砍晕拖走。

墨鸦盯着白凤,一脸恨铁不成钢:“我说你小子,当年就那么喜欢管闲事,不受点伤就不舒服,现在又干什么好事了,给自己弄的破破烂烂的?”
“轻功和武功进步都很大嘛,也没亏了你这流沙天王的名号。”
……
自言自语一会,白凤自然是看不见也听不见,墨鸦没了精力,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状态,心下更郁闷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消耗?总归也没处去,白凤又昏迷了四天养伤了两天才动身,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心底掠过一丝茫然,便干脆在白色巨鸟的背上躺下放空。梳理羽毛的巨鸟似有所感,轻啄一口。
白凤迎风而立,眉头紧锁。他始终不明白,是何人救出他又照顾了明显不是善茬的昏迷的自己,以及那一闪而过的黑芒。
太熟悉了,也太不可能。
白凤瞄见日头西沉,随即收回了心绪。摇头不再多想,他仍是那个傲立云巅的白凤凰,肆意而骄傲。
墨鸦正无所事事看着日落,突然出现的白无常打断了他。“我们该走……喂!”白无常避开袖剑,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其他的神情,说起来墨鸦其实也没什么成就感。墨鸦将胳膊支在盘起的腿上,懒懒散散的模样让白无常有些胃疼。“我们该走了。”声音里满满的无力感。
“行啊。”墨鸦手一撑落地,一抬下巴,“走呗。”白无常有些呆滞于他的不按套路。墨鸦看出他的茫然,戏谑一笑,难得好心地解释:“人看完了救完了,不走也没意思。”
白无常回过神来,闻言有些疑惑:“他不是你的执念吗?你居然没有留恋?”墨鸦一脸无辜地摊手,“大概是对从小拉扯大的崽儿的爱吧。说实话我都怀疑你们情报出错了,我的执念再怎么说都得是一姑娘啊。”白无常严肃回答,咬字铿锵有力,“不可能!”
“行行行,那走吧。”墨鸦逆风而去,白无常连忙跟上。“奇怪的人。”他嘟囔。
两“人”的身形在黄昏的映衬下越来越淡,最终消散于无形。又是风起,鸦羽蹁跹,跌入了白凤指尖。

“给我讲讲你生前的故事如何?”
“不如何。”
“你这人真无聊。”
“真想听?”
“想啊,反正无聊。”
“哦,那就是个很长,又很无聊的故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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